生中最为后悔难堪之事时,不免带了几分茫然。本欲轻轻揭过,却因长久以来未曾将这段心事与谁说过,反带了几分想要倾诉的欲望。
“那年吴郡新任刺史路过云梦,说久仰我们那里的风土人物,想要小住几日。族里便答应了他。谁知,那人却是个衣冠禽兽!竟然对我欲图不轨,我严辞拒绝他后,他还使出了龌龊手段,幸亏大家机警,我才没落到他手里!”虽已事隔多年,楚菲说来却犹有怒意,两颊也染了淡淡的红晕,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与不齿。
她话说得含糊,宋晓却不糊涂,稍一琢磨便明白了。这类事件是她历来痛恨的,当即她便接口道:“这种人渣,该给他个教训才是!最好把他浸猪笼,先拿火烤成半熟的巴比,再装到铁笼里丢下水去——一定要找一处污水死水塘,让他臭在里面!”正说得兴起,不经意间抬眼看到楚菲惊讶的眼神,一时醒悟,讪讪道:“哈哈,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不过,这都是我的心声。”
楚菲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正当宋晓以为她要说自己性情暴燥心肠歹毒之时,却听对方带了一点笑意说道:“宋姑娘,你这性子,倒和我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啊?”宋晓闻言,忍不住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虽然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