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谁也不能插足的。
楚菲正发呆时,忽然听到楚锦繁说:“小菲,你能拿壶茶来么?”
此次楚容云与楚越言入宫的事,全是秘密进行,除楚菲与她外,谁也没有惊动。现在见面,身边自然也没有留下宫女侍候。
长途跋涉来的人,理当为他们奉上一杯茶。楚菲便去旁边的小厨房里,烧水,砌茶。
等她回到屋里,听她姐妹二人说的那些话,都是无关紧要的,当年极琐碎的事。本来无甚可讲,然而此情此景,却又由不得人不黯然:这分明,是在追忆过去,交待后事了。
待楚容云母子二人走后,楚锦繁对她说,过几****便同窜云一起回去吧。
楚菲拼命摇着头,却再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那么烫,那么多,一串串顺着两颊流下,怎么也止不住。
数日后,正是开春的早晨,楚锦繁病逝。
木然地经过头七、祭拜、出灵……楚菲只觉得恍恍惚惚地,像是陷入一个恶梦,却怎么也无法醒来。
在检收遗物时,楚菲看到一只小小的竹盒。细腻泛黄的光泽,断头处别致的纹理,她认得,这是楚锦繁自小便在用的东西。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用竹盒来装自己最宝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