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不必多礼”。
王钟阁站在这英挺的青年面前,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他。
他此前并未与这年轻人有过什么交集,一来对方品衔太低,不值得自己折节相交;二来,他老子是镇关将军,并且还是楼定石一手栽培起来的嫡系。老子站在哪边,儿子自然也不会有例外。既是楼定石的人,自己便没必要去拉拢了。与其花力气下功夫把人争取过来,不如重新再培养一个。
但没有交集并不代表王钟阁对他一无所知,只是在王钟阁以往的认知里,这年轻人除了有个当将军的爹外,其余并无甚显眼的地方。虽说年纪轻轻便做到统领,但流尘不比他更年轻么?若不是那日楼定石下令着此人去青石将孟优坛带回帝都听审,他几乎便要忘了这个人。
毕竟,这只是个从五品的统领,不值得他这朝中要员费心。
如今看来,竟是自己小看了这人?虽说他此行迅捷该是奉了楼定石之命,但能被楼定石委以如此重任,应该不会是个庸碌之人。
想到此处,王钟阁让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郭旗脸上。看见对方虽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跪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腰虽然是微微向下倾的,却并不显佝楼,而是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