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路上时解语便已听说他是镇关将军之子,虽然平日待人温和,算不得严厉。然而言语之中,隐隐带有一种发号施令的气势,正是将门中人所有的习惯。
当下,解语说道:“郭大人言重了,婢子但凭大人之意安排便是。只是小王爷他……”
“他自有他的去处。”说着,郭旗吩咐一旁的亲兵,道:“你先去通知祥刑寺,说有要人带到,着他们准备一下。”
祥刑寺?!
刚一听到这名字,解语便一下白了脸,她回头看着孟优坛,却发现他仍是神色自若。
看到她煞白的脸与惶恐的表情,他甚至还微笑着安慰她道:“不要紧的,不必为我担心。”
再看郭旗,他面色虽然不若她一般难看,却也透出几分紧张。
“青华,”郭旗语气凝重地嘱咐道:“到了里面,收收平日的脾气,皇上这次——唉!”
孟优坛早已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但看到解语愈女苍白惨淡的面容时,只觉一阵怅然的心痛,一时便忘了要接口,只愣愣看着她。
“青华,可记住了?”
“是,大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孟优坛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时,他已换上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