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皇御赐孟家的火南珠,为何会到了谢流尘手上?”
“火南珠?”孟优坛正与王钟阁客气,一听这词儿,当即脱口而出:“小王也不想啊,要不是谢流尘——”说到这里,他猛然住口,脸上露出“糟糕,说漏嘴了”的表情
“要不是什么?”那官员抓住破绽,紧追不舍
“要不是——要不是——”孟优坛眼睛溜来溜去,结结巴巴道:“要不是……本王那日喝醉了,也不会……也不会为着谢流尘……夸……赞着那珠子好,就随手把它送人了。”
这个理由虽然合理,但孟优坛的表情与语气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别人:我是在说谎
那官员忽然一拍桌子,看着闻声而惊的孟优坛,沉声喝道:“孟王爷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本王——”
“史侍郎,孟王爷千金之尊,受不得你如此相逼。”另一名官员见王钟阁暗自皱眉,连忙开脱
那被称做史侍郎的人听了这话,却是笑了一笑,隐隐有不屑之意:“方才那位大人不是说了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还不是王子,到了这里,全得看诸位大人如何裁断。”
他在“诸位大人”那四字上咬得特别重,在场的人都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