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史侍郎向谢流尘一抬下巴:“他却说,本无一事。”
“这——”孟优坛转了转眼珠:“或许是驸马那日喝多了,忘了这件事。”
“那照这么来说,谢流尘,是你在说谎了?谢公子,这可是干系到孟王爷清誉的大事,你可要想好,莫要又记错了。”他在那“又”字上咬得很重,显然是在讽刺谢流尘,那日殿上翻供反悔之事。
谢流尘暗暗咬牙:“谢某——”
他刚开了个头,却被孟优坛打断:“谢流尘,不就是一盒珠子么?拿错了有什么干系?你可千万不要信口指认,让本王蒙污啊!”似乎是方才史侍郎的话提醒了他,让他在着急之下惊呼出来,生怕自己被这顶着谋逆之名的人拖下水
暗中握紧了拳头,谢流尘缓缓道:“谢某记得清清楚楚,当日王爷你要赠珠于我,我一再推辞,最终也没有收下。至于这珠子后来又是如何到了我这里,我还想请孟王爷解惑!”
“当日?谢流尘,你既要辩解,那便说清楚,当日是哪一日?地点在何处?旁边还有何人可为证?”史侍郎问到这里,放缓了语调:“又是为着什么事,孟王爷会将如此贵重之物赠送于你?”
他所问的细节,谢流尘早有准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