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或者说,她认为唯一的障碍是自己和楚越人的血缘关系,还有目前彼此的身份所带来的可预见的种种困难。
她完全没有想过,如果对方拒绝自己会怎么样——呃,其实也不是拒绝吧,至少,他没有把话说死啊。越想越泄气的宋晓无力地为自己打气。
但是,即使自己会被对方拒绝,也不代表就是一锤定音嘛。宋晓想,反正我的脸皮很厚,就给他磨啊磨的,一直磨到他点头不就好了?
所以说呢,不管对方是不是拒绝,不管自己是不是要打持久战,都得在见过楚越人之后才能决定该走哪一条路,该做哪一手准备。
可是就这样白眉赤眼地去见他,又不大合适(宋晓:……我承认,我是怕被他发好人卡没有面子,所以得找个借口再去见他。)
宋晓没想多久,便发出了奸笑:谢流尘的事不就正是个绝好的借口么?
虽然上次楚越人说收回当日的话,让自己不必再关注这件事。但是,那一夜他恐惧的眼神,宋晓从没有忘记过。
那天听完楚菲所说的旧时恩怨,再加上以前听来的零星的只言片语,宋晓已经可以大概推断出,楚越人的恐惧从何而来。
应该是一个被侵犯的民族对着强势而蛮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