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傅临安已经走了进来,向楼定石拜毕礼迄,起身向谢朝晖道:“原来尚书大人也在此处。”
谢朝晖躬身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又看了已经恢复镇定的楼定石一眼,道:“皇上,微臣告退。”
待谢朝晖出去后,默然片刻,楼定石道:“你今日怎么来了?”自他登基以来,除了有突发的大事与必须请他裁断之事外,傅临安从未主动来过御书房。若说今日是有事,看她神情安然,气度闲适,却又不像。是以有此一问。
傅临安抿唇一笑,道:“陛下几日未往臣妾那边去,臣妾心中记挂,特来一看。”
“……朕近日政务繁多,无暇分身。”
傅临安了然地点点头:“臣妾亦知陛下近来劳心政事,夜以继日。我朝有陛下这样的明君,实乃天下之福,百姓之幸。”
楼定石看了她半晌:“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些来了?”
傅临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笑了一笑,道:“陛下如此操劳,臣妾却还要来打扰,实是惶恐之至。只是这事需得向陛下讨个明示,是以臣妾便厚着脸皮来了。”
“何事?”
“下月便是冬至,按旧例该设宴以庆,这宴席之上有些事儿,还需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