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在楼定石心中却与那大事一样重要,不过是之前时机不对,一时隐忍未发罢了。
楼定石先看了新呈上的奏报,又拿出当日那张引出后来令他心绪震动的密信,重新看了一遍,随手放到桌上。
徐杰安还记得密信中的内容,当下心中便有了数。只是看楼定石神色却是淡淡的,看不出究竟在转着什么念头。
“孟优坛,”楼定石的指屈成节,轻轻敲在那素白的信笺上,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当日他曾与灵儿和另一人在同一酒楼中相遇,那他是有意放走了灵儿,还是完全不知呢……不过,那种时候出现在那种地方,应该也是听到什么了吧。”楼定石忽然笑了一笑:“以那小子的精滑,只怕当时便察觉了。”他用的虽是推测的说法,语气却极是笃定。
近日虽忙于朝中之事,徐杰安却并没有忘记当日楼定石令他追查金枝出走那些日子的行踪之事。新呈上的情报是他一手整理,他自然知道那上面写了些什么。
斟酌一下,徐杰安道:“这……孟小王爷想来是一时糊涂吧。”
“哦?难得你会为别人说项。看来孟家这小子,同你交情匪浅哪!”
虽然听着是打趣的话,但配着他看不出喜怒的脸,多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