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一阵,又忍不住开始偷笑。
周围的人自然也察觉到她的欢喜,却只道她是为着谢流尘平安无恙之故,向来同她没大没惯了的停绿,还不时打趣她几句。宋晓只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欲待辩解,却是越描越黑,索性便不去管。
等我把他休掉的那一日,一定要看看你们掉下来的下巴!
虽然楚越人产没有给出答复,但宋晓已经认定,楚越人是不会跑的啦。他对自己有意,现在不过是需要点时间来解消心结罢了。待他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也就是他们的日子。
于是,休掉谢流尘的事宜便被早早提上议程。
但,或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宋晓现在无法集中精力去想出什么好法子可以摆平皇帝老爹答应这个要求。一次又一次,总是刚将所有条件列好,还没找出解程式的法子,注意力便溜到一边去了。确切地说,是溜到肖想——不对,是带着粉红泡泡的情怀中去了。
算了算了,既然没法集中精神,那就改天再想好了。宋晓安慰自己。要不,等与谢流尘碰个面达成共识后一起想好了,反正那家伙也不想做驸马的说——至于那日谢流尘同学在狱中的告白,因为太过隐晦,所以完全被宋晓同学无视了。所以说,古典含蓄主义害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