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往后这些事是少不了的。正好可以作为让自己努力的刺激——努力休夫,争取早日与楚越人远早高飞——不过,楚越人会答应么?再说,楚越人能平安逃出楼定石的魔掌么?
但凡面对变故的人最没有安全感,宋晓在经历了昨日那一场同楼定石的对峙后,虽然一再为自己打气,安慰自己不要紧,楚越人不会有事,但却总是不敢深想。而她又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对象,自然也就没有人来安慰她。连贴身的停绿也不知道这一段公案,还当所有的变故已经过去,从此自家主子就该同驸马好好过日子了,成日说些“公主如此待驸马,驸马定然是放在心上的”、“若是没有公主,驸马还不知怎样呢,今后公主就等好吧”之类的话。宋晓只盼她不要再说这些,哪还指望她能体贴的安慰?
明白自己没有肩膀可靠的宋晓自哀自怨了一会儿,便打起精神应付谢流尘。
在她走神的片刻,谢流尘已经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堆了一桌的华服,问道:“金枝在做什么?”
宋晓道:“在选冬至宴上的衣服。”
“哦?”谢流尘道:“怎么不新做呢?”
“冬至宴不过是内宫家宴罢了,无需多么庄重正式。这些衣裳还没穿遍呢,何必再费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