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心念念该怎样说服楼定石。又没个可以商量倚靠的人——楚菲虽然是知情人,但本身却没什么势力,而楼定石若是还念着她的旧情,也不会在下午找过她问话之后便连夜将楚越人带走。
宋晓只觉一筹莫展,正在没好气的当口,脸色自然不会太好看,说话也不会太好听。
谢流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却并不觉得生气,只是想到能令金枝露出这样的表情,那这件事一定不会是件容易做到的事,当下更加好奇,也带了些对她的担心,便追问道:“尚未做过,怎知成与不成?金枝说一说,到底是什么事。”
宋晓听他犹自追问,正不耐烦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问道:“驸马,上次你说答应帮我做一件事,现在还算数么?”
“自然。”谢流尘道:“金枝可是愿说了么?”
宋晓摇了摇头。刚才想起那个承诺的时候,也一并想起了计划中的休夫事宜。但现在若是提起这个来,纵然谢流尘同意,皇帝老爹那边也必定是火上浇油,说不得,只有等一等了。便向谢流尘道:“本宫再仔细想想,若是真需要驸马帮忙,那便再告诉驸马不迟。”
谢流尘见她不肯说,也不好勉强,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快,道:“随金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