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驸马休了我。
短短六个字,落到谢流尘耳中,却令他如遭雷亟。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当他回视对方,清楚地看到她面上的坚定与决心之后,他知道,这不是幻觉。
“……为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瞬间变得暗哑。
她直视着他,缓缓道:“平心而论,你觉得需要问为什么吗?”
两人静静对视半晌,谢流尘忽地拍案而起。
“荒谬!哪里有这种事情!金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着他一只手几乎指到自己鼻尖前,宋晓起身避让开去,道:“荒谬?哪里荒谬?成亲一载分院而住荒不荒谬?夫妻之间连一起吃个饭也要用请的,荒不荒谬?”宋晓直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新婚之夜拂袖而去,荒不荒谬?”
原本盛怒欲发的谢流尘,在听到她的话之后,那怒气像被无形的手抽着,一点一点消散开去。
“金枝。”他放缓了声音,诚恳地看着她,道:“那些事,我们都忘了,好不好?”
“你说忘了就忘了?”宋晓冷笑道,“覆水难收,碎玉难全,你说得倒轻巧!”
因为金枝的缘故,她对谢流尘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