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你只是公主的表兄,对公主决无非份之想,但他却根本不相信,否则也不会才找我问完话就将你拿来此地。”楚菲道:“你在帝都这两年,难道还不知道皇帝待公主如何吗?这番既然触到了他的逆鳞,你竟还这般托大!”
她素来总是冷冷的,楚越人从未见过她这般焦急的模样,当下十分感动她的心意,却仍然坚持道:“菲姑姑,我有足够的能力自保。若事情真的不妙,我也不会束手以待。”
楚菲也知道他的本事,只是不知他为何甘愿束手就擒。乍听到这个消息时,震惊先占据了大部分心神:毕竟,自己这个做长辈的,可不能让侄辈的孩子在自己身边出事儿。若真有什么,先不说如何向他的母亲交待,单是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现在既见到楚越人安然无恙,担忧之意稍减,便有空想其他事情了。当下略一沉吟,便隐隐知道了答案:“你是怕宋姑娘不好交待?”
“是。”楚越人道:“无论如何,此事毕竟干系到她的名誉,我若是就此消失,岂不是坐实了皇帝的猜测?到时只怕她要吃些苦头。”
楚菲看他神情中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情意,顿了一顿,问道:“阿越,你决定了?”
她虽未明指,楚越人却知道她说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