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该用午膳了,我已吩咐他们将菜送来这里。”
“你怎么还不走?”
谢流尘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说着:“你仕女图画得最好,待用完午膳,你来帮我看幅画,可好?”
宋晓这两天正是诸事不顺心头不爽之时,谢流尘这般自说自话的行径,分毫不会让她觉得感动,只是更加火大。
她冷笑着说:“本宫是尚未开化的蛮夷之人,哪里懂得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驸马爷还是令请高明吧!”
“金枝,”谢流尘深深看着她,柔声道:“不要再说这些气话来为难我,何苦呢?我知道说这些话时,你心里也不好受。”
这番话犹如往滔天的怒火上烧了一盆水,宋晓心上的那把火只黯淡了那么一瞬间,随即更加高涨。
也许是气过头了,她反而说不出辛辣的话来反唇相讥,同时,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又来了。
瞪着面前这个人,宋晓实在很有踹他一脚的冲动:看他一脸聪明样,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还是说,他都是只捡自己想听的话来听,遇上不遂意的,也能自动曲解成符合自己要求的?
要是跟这么一个人吵下去,宋晓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