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道轻巧的足音停在门外,顿了一顿,跨入房中。
“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楼定石没有去看她的脸,只将目光放在案上的奏折上,淡淡问道:“你有何事禀报?”
楚菲答道:“皇上应知。”
“为什么朕该知道?”这种对答实在不是他平日会说出口的,然而楼定石却管不住自己的口。一旦遇上与那人有关的人事,大半理智总要自动让位。
楚菲闻言,微微一笑:“皇上既如此说,当然是知道的。”
楼定石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沉下心来:“既然你知道朕明白,那么你也应该明白。”
“婢子明白。但这种事情,不是用明白就可以解释的。”
“楚菲。”楼定石忽然唤出她的名字,语气平平,却带着足以让人浑身一凛的冷厉:“不要仗着昔日的情份想要妄图什么。”
“婢子不敢。”楚菲一躬身:“但,皇上该最清楚个中滋味才是。”她轻声道:“这种事情,越是压抑,越是难忘。最后,兴许还会玉石俱焚。”
“你在威胁朕?”
“不。婢子只是想说,皇上当年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