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本以为谢朝晖客气几句就会去谢流尘那边,毕竟,这才是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不料两人让到暖阁后,已经添了两回茶水,谢朝晖却还是没有露出要过去的意思。却也没说多少话。两人说一句,默半晌,宋晓只觉实在是浪费时间。
她同谢朝晖不熟,也不想同他有什么交集,况且这样的谈话实在是无趣,是以说道:“驸马突然病倒,实在令人忧心。”所以你快去看看你儿子吧,说起来他刚从牢里出来就生了病,你若不担心也不会大雪天地跑过来,只是既然来了又为什么不去见他、非得在这里同我干耗?
谢朝晖颔首道:“阿尘向来身体极好,极少生病。”
“人吃五谷,偶染病疾,也是在所难免。”你还不快去?
“不知公主可否陪同老夫一道去探探他?”
“本宫便不打扰父子天伦了。”宋晓说。
一直神情平淡得近于冷漠的谢朝晖,听到她这么说后却没有像方才那样附合一声,再加上几句“多谢公主体谅”的客套话,而是说道:“公主是不愿么?”
“本宫要探他,也不争这一时半会儿,还是不打扰的好。”
谢朝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起身告辞,却是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