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桓顿了一顿,又道:“初七,我想你也明白,仪态对一个人是极为重要的,至少官场上,通常都不会有残疾人,官体官体,做官,自然该有做官的体面。”
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腿,自嘲道:“你看,自打这条腿残了,连追杀我的人对我都不再有兴趣,因为,我本就不得宠,如今又残废了,一个废人,又还有什么值得人关注的。有重便曾笑着说,想不到瘸子这么安全,早知道,他也该瘸了的!”
初七听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旁的三翠已泡了一壶新茶过来,初七提起茶壶为姜煜桓倒了一杯茶,笑道:“姜大哥,你喝茶!”
姜煜桓点了点头,举起茶杯浅茗了一口,这才问道:“我听说,你打算在四月廿八启程往西岭山,然后定居苏州?”
“是啊。”初七轻轻点了一点头,觉得这事没有要瞒他。
见状,姜煜桓想了一想,道:“婚期可定了没有?”
“还没有!”初七万没料到他竟会问起这个,一怔之后,才有些尴尬的答道。
姜煜桓点点头,看她许久才语带酸涩的说道:“初七,今儿我来之前,其实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好!”
提到这个,他固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