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后方是几张病床,病床隔得很开,中间还拉着帘子,床上的床单白得刺眼,整个校医室里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门撞在墙壁上的时候,校医室里的两个人都被这声巨响吓得跳了起来,其中一个是值班的老医师,另一个是来这里治疗的学生。
“快!快!死人了!打死人了,快帮他治疗!”帕斯塔似乎没有感觉到用脑袋头撞门后带来的疼痛与眩晕感,他将霍格抬到一张病床前,却怎么也无法把霍格举到床上。
两个被吓得呆住的人看着帕斯塔以奇怪的姿势走到病床前,然后对着病床一阵发狠,却又不做出任何动作,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呆了半晌的值班的老医师终于弄明白了状况,帮助帕斯塔将霍格抬上床,而帕斯塔在霍格这个“巨大的包袱”扔掉之后,整个人立即松懈下来,这才觉得自己的脑门像是被人拍了一砖头似的,伸手摸了摸,额头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帕斯塔发出了一声疲惫至极、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重重倒在另一张病床上,然后猛的跳了起来,又温柔的侧躺下去。
帕斯塔没有见到先前那位正在接受治疗的病人,如果看到,估计他就不可能躺得这么自在了。
充满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