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半醒地坐在入口处,正对着他的是空荡荡的走廊,他的身后面是足有五百多平方米的资料室,无数处理完的文件资料,如图书馆的存放的书刊一样,在一排排上下有序摆放在一排又一排书架上。
不知为何,自四点以后,再也没有人上来查资料,整层七楼,只剩下叔伯一人,他已习以为常,这里通常要么人多如毛,要么有时可以几天不见人影。
而他左边的电脑室,那里的看守员已下了班,关了门,里面没有人。
叔伯听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又再看了看手中的表,已是五点了,只要再过一个小时,他就可以关门下班了,他看了看窗外,黑暗如黑夜,今天下午这场突然如其来的巨大暴雨已使整座都市提前进入到黑夜,黑暗和暴雨看上去就好象完全吞没了警局大楼附近一喧。
“老天,千万别水浸!”叔伯有点担心,他住的那个村屋处于低洼地,每逢下雨经常水浸金山,搞个天翻地覆。
突然,叔伯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个人在身后看着他,但现在整层七楼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他一个本能转身向后一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排排的资料架,在天花板几十盏一百火的日光照明光管下一片空荡荡,空无一人,他一人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