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形着光线，好象有一个穿着西装的脸孔正站在一台巨大的台镜前，打带领带，好象好象又是刚才那张在壁画里被魔鬼控制的神父的脸孔，但是梦中迷糊的脸孔依然不清，好象有个声音不停地在汤姆的耳边响起“先生，不要上了魔鬼的当！！！！不要上了魔鬼的当”“不要相信变成好人的魔鬼”一阵阵小孩子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过，这不是那次他在地铁站里撞见那个吉普赛女人肩膀上那只叫但以理的鹦鹉对他说的话吗？？
刷刷刷，四周的景色在变形着，向着那个打着领带的脸孔的镜上移去，那个脸孔望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地说“魔鬼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让人以为它们不存在。”刷刷刷，脸孔在镜中变着形，变着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小丑的脸孔，在镜中望着镜外的自己，在笑着，镜中的小丑在笑着也在发出一阵可怕的笑声“难道你不是魔鬼吗？？难道你不是魔鬼吗？？”轰一声，突然镜中的小丑的张开了可怕的尖牙利口，里面全是血淋淋的人血在从嘴边泻出来，成一直线地直落至下巴底。
“是的，我就是魔鬼，我的灵魂就是属于魔鬼的，哈哈哈。”那个对着台镜的西装脸孔在笑着，那个壁画里的神父的脸孔在笑着，他在迷迷糊糊四周全是散射的光线的景象中缓缓转过头来，向汤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