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妥贴得好是舒服。
她是我的闺中好友傅如璧。每年暑至都要回京城外祖家消暑,与我很是要好。
我连忙拉她坐下,吩咐噙香端冰镇酸梅汤来。不等她喝下酸梅汤,就问:“今年怎么早了?应该还有十来天啊!”如璧嗔怪地斜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酸梅汤,才放下碗,“你这丫头,一年不见,还是这么急吼吼的。今年不是要选秀吗?爹说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就早了。”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脸儿微微一红。我顿时恍然,不由打趣她说:“姐姐脸儿怎么红了?”如璧闻得我打趣她,脸更红了,跺了跺足,就上前来拧我的嘴,嘴里骂道:“死丫头,还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我俩就在榻上翻滚打闹起来,不一晌,我就被如璧压在身下,被她呵得笑得停不住,忙不迭地求饶,“好姐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如璧也笑了,见我被呵得全身都软了,才得意地放开我,嘴里还道:“哼,这次就饶了你,看你还嘴刁不?”
我软绵绵地倚在榻上,梳好的如意髻也散了,衣裳也乱了,微微得出了一身薄汗。
噙香抿嘴笑着上前给我挽头发,我也笑着骂:“噙香漱玉两个臭丫头,看着你主子被欺负也不知道上前来搭把手,白疼你们了。”噙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