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门了。回来手里却捏了一朵白色的百合,用银夹子小心地固定在了坠在后脑的髻堆上,就凭空多了几许轻愁淡雅。
我眼前一亮,这样的打扮倒是挺适合去这样的场合。身后的含霜也赞道:“这样倒好。既不坠身份也不至于华丽得让主人家心里不快。”漱玉洋洋得意地道:“怎么样?这下小姐再不说我没脑子了吧。”我啼笑皆非,白了她一眼,“是是是,你很聪明。我说错你了。”
含霜从琳琅满目的各色衣裙中挑出一件浅紫的缎裙,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问我:“主子,穿这件怎么样?”我瞧了瞧,淡淡的紫色,只绣了些小朵小朵的白色紫罗兰,清新婉约,倒也挺合适的。遂点了点头,用手一指,“就它吧。”
含霜和漱玉手脚麻利地伺候我穿上,含霜又细心地给我披上一条长长的亮紫色绸缎披巾,增添了些高贵的气息。
收拾妥当,小意子就进来禀道:“主子,轿子已经在宫外侯着接主子了。”我整理着腰间系上的凤形云纹玉佩,随口问道:“两位娘娘可到了?”
小意子摇摇头道:“没。三乘轿子是分别到寝宫接主子们在广和门外才汇合的。因为冯昭仪娘娘和主子是一个宫,所以轿子在一处。春华殿那边已经去请昭仪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