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入这场纷争中去。“
子虚被我所说的事实所震撼,久久回不过神。半天才苦笑道:“原来竟是这件婚事害了红袖。我一直当红袖是亲妹妹,一直劝父亲不要结这门亲事,必遭皇上所忌。父亲偏不听。还斥我是小人之心。父亲戎马半生,对皇上忠心耿耿又不善权谋,才…..唉!只是没想到皇上竟对红袖下手!”
我静静地看着随风摇曳的蔷薇,“不对红袖下手就要对你下手,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子虚这才完全明白,满心郁闷,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亦沉默了下来,只剩下呜咽的风声还在回旋着,仿佛在唱着一首凄怨的歌。木坐了半晌,我终于起身,拖着长长的裙裾,转身朝来时路径走去。留下子虚一人在亭中默默坐着,宛如一尊刀削斧凿的雕像,静默而伤感。
回到来时的月洞门时,等得不耐烦的漱玉吟雪两人同时眼前一亮,欣喜地迎了上来。漱玉喜极而泣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快急死了。”
我哑然失笑,摇摇头,”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走吧。“漱玉这才破涕为笑,擦干泪扶着我往大堂而去。
走在路上,吟雪警惕地望望四周,低声道:“主子,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