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地传了进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在含章殿外吵吵闹闹,就不怕婉仪主子治罪吗?“
噙香这话颇是管用,外面顿时静了不少。那凄惨的哭泣声也停了。
然后就听见春华殿的大太监低声道:”噙香姑娘多多担待,我们马上就走,不敢扰了主子。“
接下来又是一阵嘀嘀咕咕,到底有一段距离,我也听得不甚清楚。只隐隐听见”娘娘“”治罪“之类的。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想是都走了。
半晌,噙香才进来。身后跟着揪着眉,闷闷不乐的漱玉。
噙香静静地道:”是春华殿那边的宫女荷花,打碎了昭仪娘娘的琉璃瓶,娘娘发了火,杖责二十,赶去浣衣局。那荷花,平日里也见过,是个伶俐乖巧的。”
我也早料到了多半是这种局面,倒也不意外。
只有漱玉很是难过,道:“荷花下半全是血,腿皮开肉绽的。昭仪娘娘平时那么温柔可亲,对奴才们也总是和颜悦色的。怎么也跟那些娘娘主子一样,说变脸就变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