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终是不放心,还是开口嘱咐道:“这封信很重要,一定要找个可靠的人。万一有什麽意外,就把信毁了。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中。明白吗?”
噙香原本以为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书,此时才明白非同小可,忙认真地点点头,塞到袖中出去了。
我在屋中坐立难安,不时地起身看噙香回来没有。吟雪见我烦躁心焦,也不敢来打扰,却端来一盏蜜枣阿胶汤,柔声道:“主子,喝碗汤吧。炖了整整十二个时辰,最是香甜滋润不可了。”
我抑制住心中的不安,笑笑接过琥珀玉碗,食不知味地吃了两口又放下,问道:“吟雪,噙香出去多久了?”
吟雪并不知我与秦芷说了什么,也不知噙香去干什么,却也知道我心情不佳定与秦芷有关,噙香也一定是我派出去办事了。她并不如噙香在我身边日久贴心,也不敢多问,小心地回答道:“快半个时辰了吧。”
正说着,就见杏红色的裙摆一飘,噙香已进门了。我立刻放下手上的玉碗,急急问道:“怎么样?送出去了吗?”
噙香光洁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她也知我定然心急,顾不得擦擦汗便道:“主子放心。送出去了。”说完,才抓过案上的青瓷芙蓉敞口茶杯,将杯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