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到难过到委屈再到薄怨,因此我也没去见如璧,一晃我俩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了。
这日,崇韬照例歇在了含章殿,屋里四角熊熊地点着火盆,上用的银碳气味清淡无烟,是普通黑炭没法比的。入冬之后,崇韬就叫人搬了四筐到我的含章殿,言道我本就有病,不可再被黑炭熏得不好。
我穿着月白蜀锦绣月季棉袄,外罩银鼠皮杏红昭君套,杏红百褶锦裙,坐在锦榻上正聚精会神地给崇韬做副皮手套。崇韬就坐在我旁边看着奏折,时而皱眉时而开怀。
我感染着他的情绪,心里也不由甜丝丝的。这样对坐灯下,温馨静好,仿佛就是天长地久一般。漱玉在旁打着彩线丝绦结子,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崇韬捏着手中一本奏折,突然笑了起来。我诧异地抬头,笑道:“皇上怎么这么开心?可是有什麽好事?”
崇韬随手把奏本递给我,边笑嘻嘻地道:“明儿你看看,果是好消息呢。”
我忙摆摆手,正色道:“朝廷的奏本,明儿不敢看,也不应该看。皇上只说与明儿知道,也是一样。”
崇韬不以为意地摇摇头,道:“不要紧。反正不是外人,而且还与你有关。”
我推却不过,加之好奇,便接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