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噙香和含霜憋着笑,却不说话,存心看我的热闹。
我面上一红,呐呐道:“这倒是我的不是。秦芷来了,我就混忘了。她上哪去了?”还是含霜厚道些,老老实实地道:“我们通知了香雪海那边移些主子喜欢的梅树过来,吟雪姐一大早就过去挑梅花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前些日子曾和小意子她们说起要移植梅花过来的话,这才明白,但又随即问道:“那小意子上哪里去了?他怎地不去,倒叫吟雪顶着雪去做这苦活?”
此话一出,连含霜也不说话了,漱玉扑哧笑道:“我的姑奶奶,敢情您病得连记性都不好了。早上不是还说糊窗纸吗?小意子赶着叫人来糊窗纸呢!”
这一下我更是不好意思,噙香笑得腮帮子疼,含霜也捂着嘴吃吃地笑。我啐了漱玉一口,也笑:“你这丫头,越发放肆了,简直快要骑到你主子我头上去了。”
正说笑着,就听见外头吵嚷起来了。扶了噙香的手出去,原是吟雪带着花匠太监过来植梅花了。
总共十几株梅树,吟雪眼光极好,选中的皆是绿萼攒心梅,或团苞如珠,或半开半合,枝条遒劲有力,孤逍笔直,花色嫣红,香浮十里,着实赏心悦目。
我十分欢喜,连忙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