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奴才。婕妤主子面前,哪有我们奴才的座儿。倒糊涂得给杂家请什么安。”
那太监碰了一鼻子灰,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路得喜又朝向我,笑道:“幸好赶得及。奴才真怕老夫人已经出宫了。皇上有旨意给老夫人。”
我愣了一下,忙拉着母亲跪了下来,路得喜轻咳了一声,慎重地从袖中取出明黄的卷轴圣旨,字正腔圆地念起来:“朕上体天心,下承民意,念婕妤蓝氏恭谨端方,柔慈贤淑,其母蓝宁氏教女有方,特赐下金玉如意各一柄,沉香拐杖一根,伽楠念珠一串,‘富贵长春’宫缎四匹,‘福寿绵长’宫缎四匹,紫金‘笔锭如意’锞十锭,‘吉庆有余’银锞十锭,封正三品安康县夫人。钦此。”
他每念一样,就有一个小太监捧着御赐之物上前,我和母亲垂手顺目庄重地行了三跪九叩之礼才敢起身,路得喜忙亲手搀了我起来,笑道:“恭喜婕妤,恭喜老夫人。别的倒也罢了,只这三品县主是要贵嫔之位方能荫其母系,老夫人此例乃是皇上隆恩,大大破例了。”
我心中自然明白,母亲也是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我扬一扬脸,噙香已会意地塞了一颗硕大圆润的明珠过去,路得喜还要推辞,还是我说道:“就当明月不自量力,公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