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显仁宫,迎面吹来的寒风顿时冷得我打了个寒颤,来到显仁宫后被所见所震惊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
冯昭仪和我自然都是回去延禧宫,于是便结伴而行。那些守在拥红阁正殿的妃嫔们巴巴地等了大半夜也没等到个结果就被皇后遣回了,不管是胆小怕事的还是想乘机浑水摸鱼的都是心中不甘,但也都知道今夜情况严重,加之皇后虽失势仍然是皇后,都不敢开口抱怨,崇韬又已离去便都没了盼头,怏怏地各自回去了。
婉贵嫔出事的时候,冯昭仪就在左近,是步行而来,此时便与我坐了一顶软轿回去。好在我们俩都算是体态轻盈,坐在宽敞的轿中倒也不算挤。暖轿中有一盆小小的火盆搁在脚旁,又燃了一支‘梦甜香’,倒是暖香扑鼻,惬意无比。
我觉得有些累,靠在厚厚的软垫上嗅着清雅的香气,随着轿身一摇三晃,便有些昏昏欲睡起来。许是转弯吧,我头一歪,便醒了过来。
只见冯昭仪紧紧锁着眉,想什么想得入了神,我醒了也没察觉。我想起刚才在寝殿冯昭仪有些反常,便道:“昭仪姐姐在想什么?想得出了神?”
冯昭仪这才醒觉过来,茫然地“啊”了一声,显然没听清我的话。
我耐心地又问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