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分在秦芷之下,论理是应该去恭祝的。我和如璧位分均远远在她之上,不去祝贺倒也说得过去,陈盈盈不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陈盈盈任性惯了,嘟着嘴坐在原地,满脸不开心地坐在那里。我心中一动,顺手捏起鲜红玛瑙盘里的一颗剥了皮的松果悄悄朝陈盈盈扔去。
松果砸在她的肩头,陈盈盈一皱眉,恶狠狠地回头一看,见是我更是眼里能冒出火来。我朝众人簇拥中的秦芷一努嘴,给她打了个眼色。
陈盈盈也是与我们自幼长大的,虽任性刁蛮,也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一看我的眼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眼中闪过了一丝感动,却固执地坐着不肯动。
我哑然失笑,摇摇头,又捡起一颗,在手里掂了掂,似乎有些不满意,又放下重新挑了颗大的。陈盈盈虽然固执地不肯去,倒也一直注意着我的动静,见我挑了颗大的,作势要砸过去,顿时慌不迭地站了起来,不甘不愿一步一挪地往那边去了。
我心中好笑,想起小时候也是这般,也不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陈盈盈性格霸道娇纵,从小就是我和姐姐的整治对象,一见我掂量松果,条件反射地就站起来去了,估计是那时候被吓得够呛。
如璧看在眼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