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舍不得,明儿把吟雪留下来伺候皇上何如?”
崇韬微微脸红,气结地来呵我的痒:“你这丫头,越来越嘴不饶人了。”
我被崇韬按在花梨木九枝梅花长锦榻上,呵得笑个不停,痒得左躲右藏。崇韬也笑,边笑边呵,边呵边笑。
我笑得直喘气,好不容易紧紧抓住崇韬的手,讨饶道:“皇上饶命,明儿再也不敢了。”
崇韬这才停下手,故意问道:“还敢吗?”
我躺在榻上,笑着直摇头:“再也不敢了。”
崇韬方贼贼地笑道:“那你叫一声好听的来听听。”
我被呵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胡乱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叫道:“崇韬。”
我薄薄地出了一层汗,脸上也泛起了红潮,骨软筋酥地摊在堆满绵软厚实锦被的榻上,眼睛水汪汪的,笑出了点点的水光,却显得媚眼如丝,钗横鬓松衣衫凌乱。
崇韬眼瞧着渐渐动了情,眼神迷蒙地轻轻在我唇边一吻,语气迷惘地道:“明儿,清容华的笛艺了得,你知道她吹那曲笛子唱着那首歌的时候朕想到的是谁吗?”
我听她提起秦芷,略微清醒了些,警惕地道:“谁?”
崇韬并未发现我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