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见说我生了气,也带着太监们进来了。宫里规矩大,小意子们虽是太监,也只能在外间伺候,主子唤才能进上房,平时主子不叫也都清闲着的。这事也就与太监无关,只是宫女们没了规矩。
我瞥了小意子一眼,道:“这事不与你的人相干,都出去各自做事吧。”小意子这才敢带着太监又出去了。
我扫了一眼跪得满满当当的大小宫女,冷声道:“噙香,这些人咱们养着有什么用?通知内务府那边,通通撵出去,另外选了好的来。”
这下这些平日里偷奸耍滑的宫女都慌了,如果被主子撵出去就是说伺候得不好,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近身伺候妃嫔,只能去浣衣局或杂事房做苦役。
这些人顿时纷纷磕起头来,哭天抢地起来,只是不肯出去,尽多求饶恕罪之话。
我看着有些乏,也想趁机历练历练噙香,便道:“噙香,你是我这里的掌事宫女,这也是你的事情没做好。你自己看着办,我交给你了。”
出来这样的事,噙香脸上也无光,听我这般说,忙颔首领命。我于是不再管,便过了书房。
只是一会工夫,那边人就散了,噙香含霜仍旧过来伺候。
我捧了一卷《南华经》漫不经心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