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试问有这样本事的人,又怎么会落魄街头?姐姐你可能为我解惑?”
我一口气说完,微微气喘,便再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秦芷。
我们越走越远已渐渐走入枫林深处,渐渐走入当日良妃与崇韬相坐的小石桌。这等季节,林中一个人也没有,良妃冬日也不喜来这里,太监宫女们偷懒也疏于打扫。石桌上落了薄薄一层浮灰,冷风呼啸,更显萧索凄清。
秦芷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我看不清她脸上神情,料想也并不会畅快。我转身挥袖意态舒展地拂去桌上浅灰,待欲坐下。却只觉背后一阵大力传来,我被不知什么东西重重一击,背心一阵剧痛。我痛叫一声已重重摔在石桌之上。
我骇然之下,飞快地转过身来。人影如闪电般闪过,我喉间一痛已为人紧紧箍住脖子。
我痛苦地睁大眼睛,却看见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向清冷高贵,举止优雅的秦芷竟突然间气势大变。
她目光冰冷,浑身散发出令人颤抖的气息,长发竟无风自动,我知道那是刺骨的杀气。纤细白嫩的右手竟宛如钢箍般紧紧掐在我脖子上。我又惊又痛,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芷微微垂着头,语调伤感地道:“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