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吃蜜饯的。”说完就呵呵笑起来。
秦芷闻言也笑,我嗔怪地斜噙香一眼,就示意她出去。噙香会意笑闹几句就带上门出去了。
秦芷拂拂莲花袖上的浮尘,若有所思地道:“都是我害了你,要不然你哪里用得着受苦吃这样的药。昨夜想必背上疼得紧。”
我笑笑,倒反过来安慰她道:“不碍事。小病是福,吃了姐姐你的灵丹就好了。再说,我受苦几日,换来皇上对意妃的芥蒂,保我们一时平安,却也值得。”
秦芷想了想,也道:“那也确实是。皇上已经深信不疑是意妃害了你,还要挟我。以皇上的性子,这件事绝不会被闹出来,意妃受了疏远只怕还莫名其妙,不知为何呢。”
我沉思半晌,摇摇头道:“那倒也未必。我听噙香后来跟我说,皇上曾经亲自去过云意宫找我,见我不在才派人四处寻找的。意妃聪慧,皇上突然冷落她,她七猜八猜必定会猜到我头上,认为是我在皇上面前告了状。我昨天在她面前低声下气,都白做了。”
秦芷皱皱眉,道:“那倒也是。不过意妃现在还是很信任我,我会在她面前尽量撇清你的。”
我点点头,摩挲着手上光洁璀璨的宝石戒指,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秦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