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会牵连你拿你做筏子,你禁足避避风头也好。”
我只字不提他那日的猜疑和心胸狭窄,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我又何必再说呢?只一味温柔笑着道:“皇上的苦心明儿怎么会不明白呢?况且那天我也的确做得不对。”
崇韬松开我的手,恨恨地道:“方如直那个狗奴才,竟敢冒犯你!朕已经打他一百板子,这两个月他都躺在床上,也算是为你报了仇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温婉地笑着,柔柔地俯身过去靠在他肩上,道:“多谢皇上。“崇韬一脸感动地拥住我,抚着我的背道:”两个月没见你,朕实在想得难受。昨晚在盈儿那里,朕看见路公公拿着一个精致的香囊躲在角落里,他一脸陶醉地在那嗅了又嗅,刚好被朕瞧见。朕就问起,他说是他在宫中的菜户送给他的,所以特别珍惜。朕就想起以前明儿你绣过一个香囊给朕,“
说着崇韬腾出右手从袖中摸出一个明黄的香囊。那是一个精致无比的贡缎万福香囊,上面用银线绣了一条腾云驾雾若隐若现的银龙,旁边是一点点的纯白明月花。
我侧过身看着这个香囊,不错,这个香囊是我跟崇韬情浓之时我绣给他的。崇韬深情地看着香囊继续说道:“盈儿还笑着说,你小时候最不喜欢拿针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