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罚入了冷宫,皇上还三天两头就往广寒殿跑,甚至为了她责难广寒殿的奴才!这就是处罚?等她生下皇子,还不欢天喜地地迎回来?就算处死她又怎么样?她死一百次也抵不上我皇儿的一根头发!你们可以忘记她的罪行,皇上可以忘记她的罪行,可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害死我皇儿,我也要她拿她的儿子来偿命!”
婉淑仪声音凄厉,状似疯癫,喊得整个殿里的人都是心底发毛。我眼中蓄泪,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可怜她。
崇韬却勃然大怒,随手一扫,座位旁博古架上的青铜三足蟠龙鼎被重重地扫到了地上,滴溜溜地转。我看着被扫到地上滚了好几个圈的蟠龙鼎完好无损,连个缺口都没有,只觉得崇韬的怒意如此地滑稽好笑。
崇韬指着婉淑仪大骂道:“你这个毒妇!心肠如此恶毒,还敢砌词狡辩!若不杀你,难泄朕心头之恨!”
太后也不满地横婉淑仪一眼,附和道:“不错,这等恃宠生娇,目无尊上的人,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不杀之怎能平民愤,正宫纪!”
皇后却叹道:“婉淑仪,你这次犯下这么大的罪行,本宫也难以替你说情,皆是你咎由自取。”说着摇摇头不胜可惜的模样。
婉淑仪却一声冷笑:“你也不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