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我谁也不恨,甚至是婉淑仪。她也很可怜。”
我艰难的开口:“她已经走了。”
如璧愣了愣,随即笑道:“走了也好,正好在前路等等我,与我做个伴。”
我心里堵得发慌,听她这般笑谈生死,更是难受。
如璧很平静地开口:“明月,你自己一个人以后要小心。把皇上赏我的酒给我吧,我该走了。”
我心狠狠一抽全身僵硬,说不出话来。如璧只是含笑平静地看着我,她的表情看得我心里一悸,忽然觉得心里好慌好慌。
如璧看我倔强地不说话,笑着摇摇头,扬声道:“噙香漱玉,我知道你们在外头,把酒拿进来。”
等了半晌,门应声而开,噙香漱玉早已哭得一塌糊涂,噙香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霍然是一个精致的龙首白玉酒壶,旁边是一个雪白的白玉杯,杯中血红的酒液看得人触目惊心。血红的酒液刺得我瞳孔一缩,几欲站起身来将它摔得粉碎。
如璧淡淡地扫了酒液一眼,眼中一点变化也没有,仿佛那不是剧毒的致命之毒,而只是甜美的葡萄美酒。
我紧张地握紧了拳,不敢去接那杯外表美丽的酒。如璧轻轻一笑,深深地看我一眼:“妹妹,我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