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子倒没想那么多,马上答应着出去了。我一个人手托腮怔怔了许久,才长长地叹息一声,静谧的屋子里因了这叹息竟也多了几分伤感。
噙香轻手轻脚地捧了茶进来,赔笑着道:“主子,天气冷,喝点热热的姜菊茶吧,对身子好的。”
我看她一眼,撇嘴一笑:“漱玉跟你们说了?”噙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又轻声地道:“主子,你别难过。”
我若有所失地苦笑一声,“我不难过。有什么好难过的呢,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各有各的缘法。我只是还不适应罢了。”
听我淡淡地说着这锥心痛骨的情伤,噙香难过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她蹲下身子在我身前,含泪道:“主子说的对,咱们不难过。颜公子有他的人生,主子有主子的。皇上英明神武,也不比他差什么。”
我好笑地看她一眼,懒懒道:“这话说出来,只怕你自己也不相信吧。皇上英明神武?他若是英明神武,如璧怎么会死?”
噙香深知我性子隐忍,有什么都在心里,极少怒形于色,闻言也就不再说这件事,转而说起这回选的宫女太监,从而岔开了不提。
我们俩合计了一下,便让噙香把空着的西厢一排整理一下做新来的宫女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