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这是我的一点子心意。咱们也不是外人,就不要客气了。”
林连荣一听这话,更是浑身轻飘飘的受用,便不客气地收了,大言不惭地道:“婕妤既这样说,奴才还有什么好说的?便谢婕妤赏了。”
噙香亲自送了林连荣出去,回来冷哼一声道:“主子不知道,这林连荣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奴婢送他出去,他竟还大言不惭地居功自傲起来,真当自己有功呢!”
我不在意地道:“这起子小人,你理他做什么?”噙香不解地道:“主子,之前这林总管就已经被您震慑住了,如今又何必这样笼络他?”
我轻轻吹开茶面上的浮沫,款款笑道:“恩威并施也能把一个人栓得久栓得牢,光是施威,就难免让人愤恨不平,更有一起子小人是最最阴险恶毒的,难免不会害人。一松一弛,才是王道啊。他得了我的好处也就没了怨恨,日后慢慢地有了把柄在我身上,也就跑不掉了。别看他只是个总管,关键时候可是很有用的。”
见漱玉领了添香进来,我也就住口不说了。漱玉给添香换了衣裳,一件灰鼠皮碇青棉袄子,外罩浅色暗纹菊纹皮背心,一色月白水泻锦棉裤,头发也重新打散梳洗过了,挽个飞燕髻,用一根鎏金蝴蝶钗固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