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声道:“主子刚从显仁宫走了,就有人来问奴婢主子来干什么?”
我凝住了笑,静静地道:“那是太后的人,不过一个时辰,她就知道我派人去内务府要你了。不愧是太后,这宫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她。”
噙香插口道:“主子要想知道太后是不是真的默默不管不顾,现在可算是知道答案了。”
我冷笑一声,道:“可惜这代价大了一点。我在慈安宫可是跪了好半天,差点下不来台。”
夜色担忧地道:“会不会让皇上对主子有些不高兴?若是为了奴婢让主子和皇上生分了,那可就不值得了。”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这是什么话?有什么不值得的?皇上想必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怪我,你且安心在含章殿安顿下来吧。”
第二日,秦芷来了,似笑非笑地瞅着我道:“明婕妤好大的动静!竟让太后动了怒,又安然脱身,还多了个贴身侍女。”
我头也不抬,聚精会神地写着字:“贵嫔娘娘抬举我了。枪打出头鸟,这下是不得安生了。”
秦芷一哂,捧了淡蓝釉淡云龙纹碗喝着热腾腾的牛奶,“你知道就好。为了这个添香,值得吗?”
我左右端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