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有些黯然地道:“都是明儿没福,皇上这般宠幸,却还是没动静。”
想想也是,一同进宫的如璧秦芷都有了孕,可我侍寝的日子应该是最多的,可偏偏一点动静也没有。有时候,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想起来,我还真是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崇韬握住我的手,柔情款款地道:“别这样,明儿。咱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慢慢来。你没听说过,先生不是生,后生压满炕吗?”
我虽然低落,仍被逗得扑哧一笑,“什么先生不是生,明明人家是说的‘先胖不是胖,后胖压塌炕’。”
这些民间的俗语黎话崇韬哪里听过?他自己也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无所谓地道:“随便吧,反正都一样。”
我一笑,也不去追究。红烛高照,火盆熊熊,屋子里温暖如春,相互依偎的两个人渐渐都觉出来一点点燥意,仿佛心头燃起了一堆火。崇韬微微火热的唇落在我小巧细白的耳际,那火热令得我身子一颤,脸颊渐渐嫣红起来。随着崇韬的吻越来越深,我闭上了眼睛,渐渐迷离,反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等刘为扬进宫请脉的时候,已经临近除夕。我想起那晚的话,想要问问刘为扬,又不好开口,正想着怎么说。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