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无妨,正该他们小夫妻处处,患难见真情嘛。”
崇韬也点头称是。我在一旁静静听了,却觉出一点不对劲来。不过一碗燕窝粥,需要来讨吗?直接吩咐做不就行了。但听见说娴福醒了,我心里也是一松,暗自庆幸。
太后说着又转向崇韬,问道:“皇上,这个刁奴不招,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崇韬不假思索地道:“这刁奴以为不开口就能脱罪,岂有这般便宜的事?一切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儿臣之见,严刑拷问便是。”
在座的妃嫔都听得心里一寒,噤口不言。太后点头称是,瞟了小唐子一眼,冷冷道:“拉下去,务必问出结果!有无人指使?!”
太后说到最后一句,目光冷冷地扫过一群妃嫔,那森冷的目光即使是我心里也是一冷。的确,娴福住在宫外,进宫家宴被太监所害,幕后之人必定是宫中的人。宫里的主子除了妃嫔还是妃嫔,难不成是妃嫔中的谁?
我隐隐感到不妙,如果我和子虚的事情牵扯出来,只怕我就是最有嫌疑的人了。可雍和王和皇后是知道的,会不会。。。
不说我这头心头忐忑,如坐针毡,那头小唐子被拖出去,就在殿外打起了板子,重重的木板与皮肉撞击的声音沉闷而空洞,一下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