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默默地站了一会,直到含霜轻声呼唤:“主子,夜了,咱们走吧。”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叹息一声,这声叹息太过复杂,我自己也分不清是为了娴福还是为了子虚抑或者是为了我自己。
回到含章殿,我也毫无睡意,坐了许久,终是被噙香催促着睡去了。她跟我一样,深深知道这件事处理得不好就会牵扯到我身上,担心归担心,她却不肯说出来乱了大家的心,只苦口婆心地挑了好听的说话来安慰我。
等她们都出去了,我才拥被坐起来,苦苦思索今天的事情。怎奈这整件事都来得太快,事先毫无预兆,娴福又品性和顺,到底是何人这般容不下她?想来想去,我苦笑一声,答案是这样非要置她于死地的人除了我还真没别人。我眯起了双眼,可如果真是针对我,这个人也太大手笔了吧。只是为了陷害我,就不惜杀掉当朝太后的义女,崇韬亲封的翁主,更何况还不一定能陷害得了,值得吗?
我摇摇头,想清楚了,这件事并不是针对我的,要不然今天皇后就不会只是疑惑,而是直接站出来指证我了。我一直认为,不管是什么人做什么事情,必然要得到好处才会有人去做,没人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除非是疯子,何况是杀人!
左思右想并没有什么头绪,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