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嫔,自然而然也就改了口自称“本宫”。
路公公笑得奸滑,恭恭敬敬地道:“娘娘说的是,皇上这份眷顾,奴才可从来没见哪位娘娘有过。”
我此刻心烦意乱,也没心情多跟他应酬,示意漱玉赏了路公公一锭约莫五十两的黄金后,就叫人送了他出去。
他一出去,我的脸就立刻阴沉了下来,恨恨坐在榻上不说话。噙香察言观色,缓缓劝解道:“主子不必生气,皇上这么做也是为了主子好。或许这么一威慑,其她人会老实些。”
我长长出了口气,脸色才缓和了些,摇头道:“只怕未必。第一个太后就不会高兴,为一个妃嫔更名宫殿名称,这是何等恩宠?其次,平时受宠些,别人嫉妒嫉妒也就罢了,这可是有孕,岂是能容得下的?以后的日子,咱们只怕不好过了。”
说完,我忍不住幽幽一叹。这个孩子来得如此突兀,我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欣喜?茫然?还是烦恼?
她们几个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夜色更是望着窗外,目光缅怀地道:“娘娘说的是。当初婉淑仪有孕的时候也是极为不好过的,所以她才索性放纵霸道,事事强势张扬,才保住孩子的,谁知,到最后还是。。。”
说着,夜色秀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