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嚅道:“这也不能说明是子虚。。。”说完,我又急急地道:“况且他也没能力控制一众太医。”
秦芷意外地点点头,说道:“这倒是。这只能说明他有同谋,或者他受人指使。”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斜斜倚在榻上不说话了,像是睡着了。
秦芷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眼神划过我面上时带了一丝怜惜和同情。她自顾自地说着:“整个宫里能管住太医院的嘴的不过两三个人,皇上,皇后,良妃,意妃只怕也可以,还有就是太后。可是娴福翁主是什么人?是太后亲封的义女翁主,可不是个把妃嫔,这事还要瞒着太后,只怕就连良妃都不够斤两。要知道收买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太医,而是整个太医院。我想来想去也只有皇上皇后有这个本事,皇后,只怕都够呛。可是,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娴福的命?”
我闭着眼默默地吐出了一个词“皇后”,秦芷看了我一眼,摇摇头道:“看似有几分道理,但细想未必。这件事诡异得很,不是皇后的风格,她现在忙着跟良妃夺权还来不及呢,就算因为龙红袖,她对娴福不满,也不至于处心积虑要她死,还是在娴福有孕的当头。”
我缓缓睁开眼,不是皇后还有谁?迎着我疑惑的双眼,秦芷浅浅啜了一口茶,神色有些怪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