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婶啊,你们家心儿还是什么人都记不起吗?”小木屋外咯吱咯吱的剥玉米声外还夹杂着模糊的女声。
“是!跟傻子一样,爹不叫爹,也不管我叫娘,尽说些稀奇古怪的话!比她以前的样子还讨厌。”这是一个尖利的女声,好像满腹牢骚,口气不耐烦极了。
先前的女声劝慰着:“江婶,你也不能这么说,好歹她也算是你的女儿嘛,多用心照顾就好。我听医馆的乔大夫说,多给她说说从前的事情,慢慢就记起来了。”
“哎哟蔡大娘,我可要不起这样的女儿!先前是成天苦着个脸像死了人似的,现在干脆就成了个傻子!”江婶的声音依然愤愤的,“要是治不好,这么个废物还不如早早寻个人家给了去。”
小木屋的床上,一个俏丽的女孩子伸着懒腰睁开明亮的双眸,小声嘀咕着:“死老娘们又在骂人,你才是傻子呢!本姑娘穿越前可是公司里出名的聪明能干,要不是倒霉流落到你们这个破地方,哪轮上你来骂我。”
是,她江亦心的确是穿越而来,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婚庆公司接了个该死的婚礼,要不是那个该死婚礼的新郎是她的前男友,要不是她粗心挂花球的时候一脚踩空掉下来,她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才十二岁的古代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