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中午,江心儿只觉得心头像是有一把燃烧着的火焰,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站在连理枝房的那扇木质雕花大窗前,眼睛漫无目的地看着外面的婆娑树影,鼻子里兀自呼哧呼哧喘气。
明明树枝摇晃得很厉害啊,为什么就像吹不到风一样,脸颊还是那么烫,额头还有不停滋出来的汗珠。还只是春天而已,为什么这么热,为什么会这么热?
是因为刚刚看到了一幕因为盲婚哑嫁而产生的悲剧吗?是因为不能大声控诉古代不合理的婚姻制度吗?是因为古代的媒婆只管收钱,把男女撮合到一起后,便丝毫不去考虑他们是不是合适吗?
我,江心儿在此发誓,如果我有朝一日成为真正的媒婆,我一定不会光考虑男女双方身外的条件,更要以他们的性格为人来做为考量的第一要素。
正自热血沸腾地想了很多,肩上却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啊,师傅,你吓了我一大跳!”
“还说呢,你一个人呆愣愣站在窗前好久,还呼哧呼哧喘粗气,嘴里还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以为你得了什么癔症了呢!刚才去多管闲事了,现在怎么个结果,那云家大无赖真的肯立下字据再也不来了?”
“是啊,好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