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才不会到你们坟地上来找倒霉呢,呸!”
几名挑夫看了半天,实在也是忍不住火大,一时间都嚷嚷着要跟云家的人要工钱。
场面乱成一团,那老头到底急了,干咳了几声道:“子风侄儿家的,请你上前来说话。”
余嫂也知他们有让步之意,却故意道:“这称呼却不敢当,余氏是云家的下堂妻,原是因为不懂事才多管闲事,如今懂了,便不再与云家有瓜葛。只盼你们将我付出去的那些还了我,我们立刻就走。”
“呃,余家贤侄女,”老头只好改口,面色尴尬,“不管怎么说,总是进过云家门的人,子风人也走了,我们就不要闹僵了。你讲情分,肯为子风居丧,呃,这个我们云家人还是很感谢你的。”
“原来你们感谢的方式那么与众不同啊,我真是领教了!”
江心儿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把老头闹了个红脸,手一抖,差点揪下几根自己的胡须。
余淑玉道:“客套话不必说了,我只想听听到底该如何做才好。”
老头道:“大家都商量过了,丧事不宜换人操办,那是不吉利的。既然贤侄女已经让子风入土了,那就继续把仪式做完。反正贤侄女说得对,子风就安葬在父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