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珍儿不来招惹也就罢了,可她阴阳怪气的说话恰似在正在爆炸火药桶上浇了一勺油,江心儿的怒气一下子冒穿了天灵盖:“少放屁了,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们师徒赚昧心钱吗?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似的,你们欺负老实人会有报应的!”
“你说什么话,你信口雌黄的小心我告诉师傅来收拾你!”
“喝,告诉你师傅,她也不能拿我怎样吧,我有自己师傅管着呢!再说了,你告馆主去啊,为什么不去跟她说说你们师徒俩私下里都在干些什么勾当?”
“哼哼,好笑,你别不识时务了,难道你那精明的师傅没跟你说过吗,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穿的。看来,她也没把你当好徒弟看待么,这些关节都不曾教你吗?你要告就去告,你看馆主理不理你。”
这话看似无赖,却如兜胸一拳捶到了江心儿的心上,顿时气闷难言。确实如吴珍儿所说那样,根本就是自己一个人在热血沸腾,旁人都把这事当作潜规则,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她嚷嚷开来,反而还会被人看成不懂事,不知道规矩。
一向都觉得自己对工作坦坦荡荡的,却偏要接受这样的所谓规矩,真是叫人觉得郁闷难当。看吴珍儿一副老吃老做的样子,恨得牙痒痒,真想